再一个就是李学武越是大方的跟秦淮茹相处,众人越是觉得没什么。
尤其是傻柱,见李学武照顾秦淮茹,更是觉得李学武这人可交,仗义。
“喝酒喝酒”傻柱见李学武上了桌便举起酒杯张罗着众人喝酒,现在他可是美了。
这个月放粮,傻柱背了一袋儿白面扔到了倒座房的小库房,大姥不让,他非要放这儿,说是以后早晚都在这儿吃,只要他回来早就他来做菜。
大姥跟李学武念道了一回,李学武听了也没在意。
这傻柱可是个心思灵透的,日子过的稀里湖涂了一点儿,但是人很敞亮,绝对不差事儿。
不好在这个上面跟傻柱客气,显得假,便也没说什么。
傻柱前两天叨咕要踅摸小鸡儿吃,今天老彪子去乡下取鸡蛋,踅摸了三只公鸡,中午就宰了,让于丽收拾了出来。
晚上傻柱一回来可是给感动坏了,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他主动敬酒。
老彪子几人的酒量就那么回事儿,跟傻柱也就是半斤对八两。
这几个人在酒桌上完全就是菜鸡互啄,臭棋篓子凑一块儿了。
要说半瓶啤酒不醉不归那是玩笑了,要说每个人和李学武似的轻轻松松一斤多,那能喝没两个。
所以酒过三杯,这几人就开始吃肉了,倒也热闹。
傻柱给棒梗夹了一块儿鸡肉,然后对着老彪子问道:“刚才的事儿怎么样了?”
傻柱是听见了西院起了纷争的,刚拎着菜刀出去就见李学武拎着枪站在院里。
得,菜刀用不着了,所以就又折回来了,因为锅里还炖着小鸡儿呢。
只有于丽第一次见到李学武打架,既害怕又紧张地站在屏门往那边儿看。
老彪子将快子撂下,正色道:“正要跟武哥汇报这个事儿呢,沉所长没在,是刑哥接的,说是正找这几个小子呢,看了看咱们打的伤没说什么,写了一个笔录叫我们签了字就让我们回来了”
李学武倒是没有担心这个事儿,而是想的前天董文学说的,干妈往保卫处打电话的事情。
“今天我还问你来着,你还说这边没人敢来,好嘛,晚上就上来了”
老彪子也没想到自己的乌鸦嘴又一次灵验了,很是委屈地说道:“谁特么能想到这片儿的不敢来,西城的倒是来了”
这打脸来的也忒快了,老彪子赌气囊赛地说道:“在西院就该断了他们每人一条腿,看还有没有人敢来闹事儿”
闻三儿看了看自己外甥,道:“你断了那小子一条胳膊还不算事儿,你要是断了三人的胳膊腿儿你还能回得来?你真当那派处所是你武哥开的啊”
老彪子听了这话也是不再滴咕了,知道这是三舅和李学武商量好的,不敢多说什么。
李学武倒是皱着眉头问道:“偷盗暂且不说,别的恶劣的事情有嘛?”
老彪子看了看自己三舅,好像有些话不敢说似的。
闻三儿瞪了老彪子一眼。
“说话说,有屁放”
老彪子这才小声地跟李学武说道:“我见着王亚梅了”
“谁?”
李学武听得一愣。
“就是那时候那对儿姐妹花儿,小的那个,我见她正跟着那些小子们混呢,好像玩儿的还挺开”
老彪子刚说完,闻三儿就又瞪了老彪子一眼。
老彪子倒是很委屈,都囔道:“不是您叫我说的嘛”
闻三儿气道:“谁让你说这个了”
见两人斗嘴,其他人有的明白,有的湖涂,这个人名李学武倒是记起来了。
脸厚如李学武也觉得事情有些太狗血了,刚送走一个前女友,又丢了一个现女友,现在又听见了一个前女友的消息。
特么的老子克女友嘛?
“她今年应该18了吧”
老彪子见李学武问了,便说道:“可不是,我见到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来,都说女大十八变呢,小时候这姐俩儿就是美人坯子,现在出落得更水灵了”
老彪子越说越起劲儿,挑着眉毛说道:“嘿,瞅着眼熟吧,我就多看了几眼,您猜怎么着?那群小子差点儿来打我,好么,还是王亚梅开口跟我说话我才敢认”
李学武点了点头,道:“她姐学习好,我走那年好像是考上了大学?”
无怪乎李学武老是遇见前女友,因为他们都是这一片儿长起来的,家家住的都不远。
除非是天南海北的,不然以现在这个年代的出行条件,最多也就隔着2里地远,早晚都得遇到。
老彪子挑了挑眉毛,道:“王亚梅还跟我打听你呢,见我收废品还很嫌弃,但又装作讲义气的样子,问你怎么样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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